嫩紧致,但是一旦找回了o护理的节奏,他只需要继续默背镇静类药物的名字就能强行忽略原始的生理冲动了。
赵子骁的第一次没有坚持太久。十五分钟后他在王帆手上一泄如注。王帆拿毛巾帮他清理了一下,又去厨房调了一杯淡盐水。
回卧室时赵子骁已经清醒了,神采奕奕地坐在床上,眼巴巴地望着王帆手上的水杯。王帆不负所望地把淡盐水递给他,他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然后生龙活虎地跳起来套衣服套裤子 。
“爸妈等着我吃晚饭。我先走了啊,”赵子骁忽然凑过来吻了一下王帆。王帆还没反应过来,赵子骁就自顾自地告别了,“刚才很棒,你太厉害了,我给你个名分。”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远远的,又有清亮的少年音传来,“对了,我爱你。”
王帆想他每天扶额的次数是不是太频繁了。
脱下挂在身上的法兰绒厚衬衫,王帆翻出一件春秋季节的薄棉白衬衫换上。刚靠在墙上喘口气,客厅就又进人了。
唐柏拎着红酒走进来,被o的发情气息激得一阵血脉卉张。
他知道王帆独居。
屋主现在仰头靠在墙上,双颊酡红,眼神迷离,裤裆处被自己的淫液浸染得湿漉漉的,浑身上下散发着o催情的味道。唐柏心想,天助我也。他这个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不乘人之危简直对不起我的良心。
唐总边走过去边果断咬开红酒的木塞,单手撑在王帆头侧,另一手举着红酒缓慢地倒下去。
红酒冰冷,王帆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越来越多的红色液体倾泻在王帆身上,他的白衬衣不情不愿地贴在了那看似瘦削实则有力的胸膛上,rǔ_jiān隔着布料微微挺立。
唐柏埋头舔上他的rǔ_jiān,一手向下,揉弄着他的yīn_jīng。
因为体力透支,王帆的推拒软弱无力。唐柏被红酒、信息素与直观的鲜活ròu_tǐ所迷惑,得寸进尺越吻越下,在王帆的小腹上爱恋地啃噬。
王帆被酒液冻得够呛,瞅准机会提膝撞出去。一击即中,唐柏捂着胸口坐在地上控诉,“你好狠的心呐。”
王帆被他逗乐了,想调笑两句,又觉得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还是先去洗澡了。
唐总见他进浴室立刻会意,迅速脱个精光,坐在沙发上等他洗完。
王帆衣冠楚楚地出来,唐柏再一次闻到了他身上罕见的气息。唐总明白了——他洒了一点香水以让双方平静。除了认命,没有其他办法了,唐总悲伤地滑到地板上坐着。巨大的yīn_jīng从腿根搭到地上,陪着主人垂头丧气,十分有碍观瞻。
王帆拆开新鞋盒,将黑色的皮靴套在脚上,绑好袋系带,打算出去买瓶红酒。看到唐总这个样子,恶趣味忽起,走回客厅轻轻踹了他胸膛一脚。没想到唐柏却顺着他踹的这脚躺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yīn_jīng也不争气地站起来了。
白皙书卷气的青年敛去恶作剧的表情,黑靴踩在躺平的唐柏那麦色的胸肌上,有点无奈更多温柔地用力踩下去。唐柏闻到了新鲜皮革独有的气味,抬头迷恋地去吻王帆的靴子,自觉yīn_jīng硬到发疼。
他已为他神魂颠倒。
王帆移开脚,唐柏麦色胸膛上留下了鞋底的印子,yīn_jīng直挺挺地立着,看上去彻头彻尾地臣服于他。
苯巴比妥。
唐柏问:“这是什么?”
王帆不知道自己竟然念出了声。
第八周唐柏试图告别,却真的如愿以偿。
周日晚上七点半,他严肃地打了个电话过去:“12时服务期满了,我现在想跟你道个别。”
王帆侧着头对着肩膀上夹着的电话“恩”了一声,边系围巾边轻松地问:“哪里?”
“国色天香里面那摩天轮旁边的单项售票处。”唐总清醒的时候,报地址总是非常精确。
“…好,半小时后见。”
王帆提前一刻钟到达后,没见到唐柏人影。他并不着急,将手揣进大衣的兜里,站上花坛边沿来回踱步。节假日的游乐园人特别多,花坛旁边摆放的宣传abo平权的易拉宝都被人潮挤变形了,两个志愿者仍然在坚持不懈地发传单。王帆今天穿着浅驼色的大衣,系着深灰色羊绒围巾,看上去加倍的乐于助人,导致十分钟之内被问了四次路。
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随着人群跌跌撞撞地走过来,还努力地伸头四处张望。到王帆跟前时差点摔倒。王帆眼疾手快,一把拎起她抱在怀里。小姑娘嘴一瘪,眼看就要哭出来了。王帆没辙,边哄她父母肯定马上就找过来了,边抱着她跑到对面的铺子前排队。
没排多久,王帆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回头一看,唐柏一身天蓝色的休闲西装,倚在摩天轮底下的护栏上,随意地对他比了ok手势,示意看到他了。
这边师傅大着嗓子问,啥味道的?
小女孩的声音特清脆:“原味。”
王帆刚上手捏她绑着彩色橡筋的小辫,小女孩的母亲就过来了,接过小女孩对着王帆连声道谢。
王帆招呼,“诶,等会儿,拿走吧。”
小姑娘挣了一下蹦到地上,从兜里摸出五块钱豪爽地递给师傅:“糖吃多了要蛀牙的。”
王帆一头雾水地接过雪白的,“那你怎么还要原味呢?”
小姑娘招招手让王帆蹲下,然后撕下老大一团塞王帆嘴里:“你问题可真多!我请你吃的呀,抱小孩多重。”
说话间,女孩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