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十年之后,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张起灵抱住吴邪,像二十年前一样,亲吻他,吴邪任由他亲,只是闭上眼睛。他听到张起灵说,“我想起来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忘记你了,吴邪。”
不再忘记又有什么用?他们都回不到从前了,这是第三次生离,也是最后一次了,是真的死别了。
如果十年前你这样说多好,那个人也就不会为他而死了。
吴邪突然心痛无比,这一生他深爱的两个男人都不得善终,他感到非常悲哀,为自己,也为这两个人。
终究是不能在一起。
“我会用我的余生来想念你,吴邪,再见。”
这是张起灵的最后一句话。
吴邪想说,你又何必,只是一想这个人的余生就这样了,有一丝念想也好。
出了长白上,他并没有回家。
他去了秦岭。
然后,去了云南。
十年之后,这里更加荒凉了,野草比他还高,幸亏还记得当初走的路,才省了许多麻烦,不过最后到达的时候还是狼狈至极。
当初扎营的地方已经被人修整过,草都被拔到一边。旁边的乱石堆上投下一个修长的影子。那个人就坐在最高的一块石头上,背着黄昏的万丈霞光,温柔地对他笑。
他不禁也笑起来,十年以后,他们又相遇了。
“吴邪,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我来,带你回家。”
☆、番外二 浴事
黑眼镜堵住吴邪的嘴,把他摁在沙发上强吻。说是强吻,其实吴邪也没反抗,反而不由自主地回应着黑眼镜,这简直是火上浇油,黑眼镜压在他身上就没起来了。
吴邪一大龄光棍,别说和女孩子接吻,平时连摸个小手都没有机会,黑眼镜的吻娴熟霸道,吴邪很快就被吻得口干舌燥,不知不觉就不由自主回吻过去。他的动作笨拙生硬,简直毫无章法,但是黑眼镜竟有点失控,也放柔了动作,用舌头指引着,缠磨着,引导他回应自己。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等吴邪的吻技一熟练,就迫不及待想要攻城略池,只不过瞬间就被黑眼镜镇压得死死的。两人的动作出奇的一致,都一只手拥着对方的肩膀,另一只手按住对方的的脑袋,恨不得融为一体,下/身忍不住来回摩擦,紧贴的身体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兴奋。
直到吴邪再也喘不住气,一直相贴的嘴唇才分开来,吴邪眼角甚至是湿润的,黑眼镜盯着他的迷离的眼睛,一时难以决定。吴邪慌乱的气息就拂在脸上,温热的,痒痒的,带着情/欲的味道,两人的下/半身仍在摩擦着,透过裤子的那份热量,就是他们对彼此真实的心。
从二零零四年到二零一四年,他们已经是第十年了,而亡命之徒的一生,还能有几个十年?
黑眼镜终于克制不住了。他把吴邪拽起来,推进浴室压在墙上,低头含住他的唇,舌头伸进去,强硬地攻城略地,一只手从吴邪的衬衫下摆伸进去,重重的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又在他的乳/头处徘徊,那一处很快就硬起来了。这种直接的感觉对吴邪来说是刺激的,明明黑眼镜都不吻他了,他却觉得呼吸更困难了,只能张开嘴喘气。然而黑眼镜根本不打算放过他,有些粗暴地扯开他的衬衫后,先是在他的喉结重重的吮了一口,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然后色/情地舔过他的锁骨,留下湿哒哒的水渍,最后在那凸起的乳/珠上煽风点火。轻轻地咬,重重地舔,一口一口地把那周围都啃了个遍,敏感的乳/头产生的愉悦是吴邪无法预料的,这种感觉直击他的中枢神经,让他差点晕眩过去。吴邪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喘气中无意识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就像案板上的鱼,只能由黑眼镜屠宰。
黑眼镜的技术无疑是老道的,把那两颗红豆浇灌得鲜红欲滴后就在他的腰间徘徊,舌头不停在肚脐周围舔/弄,扶着他的腰的手在腰椎上下摸,另一只手按在他勃/起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揉捏摩擦。
吴邪使劲喘着气,腰间酥酥麻麻的感觉真是让他又爱又恨,欲罢不能,他已经意识到今天一定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他却心甘情愿投降。吴邪一只手扶在黑眼镜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脑袋上,黑眼镜的头发不像他的刚毅的个性,十分柔软。指间都是黑眼镜异常柔软的黑发,连带着他的心也软了起来。听说头发软的人脾气也好,吴邪心想可不是嘛,对他笑得最多的竟然就是眼前这个人,他也不曾凶过自己,也不曾放弃过自己。这样想着,就笑了一声,黑眼镜马上看了他一眼,看见他迷离的眼神里竟有一丝暖暖的笑意,浴室柔和的灯光下,居然有几分脉脉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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