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间简单设了一榻,供庆王处理公务之余小憩养神。此刻,里间只有角落里亮着一盏戳灯,昏黄静谧。
庆王抱着人,疾步如风,沿路接连撞开柔顺垂地的帐幔。
“殿下——我的眼睛!”容佑棠吃痛捂住左眼,他猝不及防,被起伏飘荡的层层帐幔打了个正着,还没缓过神,“嘭”一下,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仰躺床上!紧接着,庆王俯身压下,结实躯体十分沉重,霎时令其呼吸困难。
“眼睛怎么了?”赵泽雍耳语问,依次吻了吻身下人的两只眼皮。
“被帐子刮了一下。”容佑棠轻声告知,费劲地动了动,却更是被牢牢按进床褥里,只得暂时不动。
“疼吗?”赵泽雍安抚性地吻了又吻。
容佑棠摇摇头:“没事,缓过去了,不疼。”
赵泽雍不再说话,开始埋首吮吻,肆意深入探索,一双人影交叠,旖旎拥吻间,不时响起异样水声。
外袍、夹袄、中衣……一件件剥离,寒冷冬夜里,对方躯体强壮火热,烫得容佑棠口干舌燥,心突突乱跳,小声提醒:
“殿下,轻点儿,别弄烂我的衣服,还得穿着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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