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搁,说:“写!”
肖志行还想装傻,“写啥呀?”
“保证书。”
“保证书什么的……哎哟,我没写过,不会写。”
浩子把他按在椅子上,幽幽地说:“我说一句你写一句。”
“大哥,我跟你商量个事,你看我已经让你又揍又奸了,就算是狗猫也长记性了,所以我记着了……咱不写行吗?”
浩子懒得跟他废话,只是眯着眼亮出了拳头。
这回肖志行不支声了,垂着头拿了笔在纸上写了“保证书”三个字。
见他老实了,浩子便念出:
“一、本人肖志行,保证从今往后再不对尚小浩抱有任何淫秽、猥亵想法或举动。二、保证不以任何形式对尚小浩进行打击报复。三、除上课时间,保证不出现在尚小浩身边5米范围内。如有违反上述三条中任意一条之行为,本人心甘情愿接受尚大浩任意形式、任意程度的惩罚。”
肖志行写着写着眼泪差点掉下来,这他妈比《南京条约》还不平等、还丧权辱国啊!
他写完后,浩子还要他照着念了一遍,说是叫他加深印象。
肖志行期期艾艾地念完之后,只听浩子说了句:
“行了,盖手印。”
“啊?还盖这玩意儿啊?”
紧接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立马接口道:“哎呀,我这边印泥前不久刚好用完了,要不这纸我保留着,下回再盖吧。”
浩子只说了句:“没必要。”
随后便听那肖志行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
眼睁睁看着浩子咬破了自己的指尖狠狠按在白纸上。
对着肖志行一张皱歪了的苦脸,正经八百地来了句:“这不就有了?”
说完将白纸揣进了自己兜里,“行,你的保证书我收下了,从现在起就照着保证书上写的做,否则……”
“我懂我懂……”肖志行期期艾艾地捏着受伤的手指使劲点头。
他这副小心翼翼的狗腿样让浩子莫名奇妙地觉着还挺可爱的,有个词怎么说来着?
对了,呆萌。
临走前摸着兜里的保证书,他扬起了唇角,这肖志行看似精明,其实够傻的,也不知道写两份自己留一份,如今这唯一一份保证书在自己手上,今后怎么改都行,这傻不愣登的家伙还不得被自己揉圆捏扁?
自打被浩子狠狠奸了一顿之后,确实消停了,没再找尚小浩麻烦。
平日里上班还是一副谦谦君子的风度,只是在没人的时候心情尤为恶劣。
也难怪,原本想钓无知少年的,结果弄得偷鸡不成蚀把米,屁股疼了两天不说,还签了那份坑老子,还坑爷爷的保证书。
这档子丢人现眼的事儿他自然不敢对任何人提,于是乎憋在心里,憋啊憋的,心理便扭曲了。
这扭曲反应在上课突击点名的频率骤然上升,原本缺席迟到扣30分,现在涨到40分,更绝的是,考试逮作弊的能力也上去了,这肖神捕一场考试监下来抓上五六个不过是小。
一时间弄得学生们怨声四起。
“靠,肖变态这回是受啥刺激了?干嘛老跟咱们过不去?”
“谁知道,大概是更年期到了。”
“更年个头啊,他还没过40吧。”
“我看呐准是‘大姨夫’来了……”
几个男生猥琐地嘿嘿笑着离开了厕所。
下一秒,一扇隔间的门开了,只见肖志行黑着脸从里头出来,此刻气得嘴都快歪了。
什么“更年期”,什么“大姨夫”,这帮倒霉学生尽爱鬼扯!
嘶——
肖志行刚走了两步便疼得脸色铁青,这刚一上火那地方就疼得不行,自打被浩子奸过那次以后自己就伤了。
原本被强办了的那天上午没觉着特别难受,可到了后半夜发现pì_yǎn又辣又痒,忍着羞耻一照镜子,天……小雏菊肿成了向日葵。
可肖志行毕竟是要面子的人,躺床上翻来覆去觉着没脸上医院,结果便去自己扶着把手下楼去小药房里买了些消炎药。
其实pì_yǎn肿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只是这肖志行自身有问题,药房营业员推荐的好药不舍得买,非要去买那便宜的药。
就为了省那十几块钱,这不,买着假药了……
连续抹了几天也不见好,反而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坐上马桶一用力就疼,前面在厕所里坐半天了都,疼出了一头汗,硬是半点都挤不出,再这么下去非整出便秘来不可……
肖志行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边洗手一边狠狠诅咒浩子,心里把所有知道的国骂都轮了一遍,发现不够,连英语都上了。
可骂只能解一解心里的狠,难道能把病给治了?
不能吧。
所以肖志行思来想去,这病是不能再拖了,影响工作了都。
像这两天参加学术研讨会,几个小时差点他都疼得坐不住了,最坑爹的是,老院长惜才,每回让他做总结陈词,逼得他差点流出泪来。
实在不得已,肖志行一闭眼、一咬牙、一跺脚,想:得,我豁出去了!
于是刚下了班,他便打算到家楼下的小药房里去“奢侈”一把,买那贵十几块钱的优质消炎药。
说来也巧,那天浩子有些上火嗓子疼,也想去那家小药房买点含片。
一进门,便看见肖志行正在一边的柜台上跟营业员支支吾吾说着什么。
“小伙子,我这是对你负责,这种有抗生素的药不能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