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事物粉碎崩毁的个性,很可惜的是,我们清查了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的所有个性在案记录,并没有查到和死柄木相关的任何资料,被叫做黑雾个性为传送门的那一位也一样,名字是假名,没有国籍——也就是说,所谓的黑户。”
“除了个性和外表以外,其余的背景资料全部不了解啊……”相泽消太向后一靠,叹了口气。
“我们逮捕了之前训练场所有的敌人,调查过后这些全都只是之前混迹在街头巷尾的小混混,我们挨个盘查了一遍,没有什么可靠的线索,最大的问题在于他们全都同意那位死柄木的观点。”
“……洗脑吗。”相泽消太陷入了沉思。
说着说着,塚内警部翻了翻手中的报告,忽然提了一嘴:“还有一点,在盘查的过程中,我们无可避免的提到了贵校的连素小姐——”
原本懒懒散散陷在椅子里的相泽消太一下子从椅子里坐直了!
“对于那位相泽老师口中‘真正的主要战力’的连素小姐,我们这边的得到的消息是——无。”
所有人都没有第一时间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塚内警部叹了口气,目光望向了相泽消太:“根据我们调查的报告,那位小姐只不过是一位普普通通完全没有参与过战斗的无辜女性,和您所说的强大战力完完全全就是两个情况……但我又知道您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随口乱说,所以这里我到底应该怎么处理?”
相泽消太:“……”
完了。
“——处理的问题交给我吧。”
相泽消太听见那个声音,第一反应便是背后汗毛一竖。
连素毫无预兆地从外面拉开门,神情淡定,乍一看上去对于眼前的情况好像一点也不着急,“赢了那群家伙的是我,让他们统一口供不把我说出去的也是我,这么理解就成了。”
塚内警部:“那个……连素小姐,虽然这里是允许随意使用个性的雄英高中而且情况也十分特殊,但是动用私刑还是不允许的哦?”
连素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塚内直正,平静道:“我还不至于用到那种手段才能达到我的目的。”
相泽消太:“……”是啊,她用的法子可比私刑危险太多了。
下一秒,女人的目光幽幽的扫了过来:“我可以读心哦,相泽老师。”
努力压低存在感的黑发男人立刻条件反射地坐直了身体,语速极快的说道:“——非常抱歉连素大人。”
“啊,读心是骗你的。”暴君平静道。
欧尔麦特:“……不说别的,道歉的样子意外的熟练呢,相泽君。”让他下意识回忆起了自己那个对着这位小姐土下座道歉的弟子,当然还有自己。
相泽消太扭开了头:“……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反射。”
大概是认识到眼前的美人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倒不如说这个形容太浅薄了……浅薄到完全无法形容相泽消太知道这人是谁时候那一刻感受到的茫然与惊恐。
塚内直正握起拳头咳了咳,然后对着连素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现在的问题在于这些小混混既然会被死柄木的思想吸引,那么我们就不能排除掉对方接下来的时间里也会继续吸收力量,肆意攻击这个社会。”
“说到这里,连素老师对于这件事有什么想法吗?”
“嗯……”连素歪了歪脑袋。“他们的目的倒是出场就说了,是想要‘杀死和平的象征欧尔麦特’,她们只是执着于这个目的,对于更容易下手更容易引起骚动的学生却只是各自分散开让那些杂鱼一样的小混混对付,主要目的还是专心致志的准备对付欧尔麦特。
单纯从如今得到的消息来看的话,对方的确可以算是相当出色的敌人,可惜的是究其本质不过是一个相当任性妄为的小孩子而已。”
“拥有可怕破坏力量的小孩子嘛……”
“不排除背后存在着操纵者的可能性,倒不如说这可能性很大。”
连素耸耸肩,“聚拢这么多人并且让他们全都认同自己的想法,即使收集来的只是杂兵这一点那孩子的能力也值得赞扬;可就目前来看他并没有足够压制领导这些人的绝对实力,行事风格也并不符合一位合适的领导者的姿态,所以那孩子背后应当存在着更具有威胁性的操控者,操控着这所有的人,也操控着死柄木——稍稍往严重一点的方向去想,对方说不定还存在着类似于创造士兵一样的能力。”
连素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和相泽消太都清楚说的是被她宝具吸收吞食的怪物脑无,不过考虑到那只怪物最后连骨头渣都没剩下一点实在是没办法轻而易举的解释明白,这两人也就默契十足的选择隐去了这一点没有说过。
欧尔麦特闻言一愣,随即陷入了沉思。
连素的那些话,让他想起了某个很久之前的敌人。
塚内警部也若有所思,他合起手中的报告,对着会议室内的所有老师们说道:“这件事我们会纳入调查的,幸亏职业英雄们的活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