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就是这样单纯美好的人儿,她原是那样爱他,将一腔爱意全倾付了自己。
可他呢?
他做了什么?
他不信任她,以为那场相遇是算计。
他利用她,在马车上用催情的香丸,让她声名狼藉。
他甚至,甚至那样伤害她的身体。
他这样该死!
这样该死!
却到最后,活着的是自己,沉睡的是他美好的卿∮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卿。
“卿卿,你醒来好不好,就这一次,答应我。”
秦郁隔着冰棺描摹着爱人的面庞,低声卑微的哀求。
他的声音因为急火攻心和哭泣,嘶哑地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可他坚持不停地絮叨,妄图喊醒冰棺里的人。
“我这样该死,你应该醒过来报复我,杀死我,对不对。卿卿,醒来吧,你醒来好不好。”
男人流着泪不停地哀求着。
然而除了窗外的风声,一片死寂。
就在这毫无意义的哀求中,秦郁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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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重生(h)
“驸马,驸马?”
秦郁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响起,温柔又焦灼。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模糊的面容渐渐清晰。
一张圆润粉嫩的小脸在眼前放大,棕色的眼睛水光粼粼地看着自己,带着情欲的味道。
秦郁颤抖着双手,难以置信地捧着她的脸,嗫喏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面前娇俏的尉迟卿似乎被他的动作吓坏了,整个人缩了缩,连带着身下也迅速一紧。
秦郁才低头发现,尉迟卿坐在自己身上,xiǎo_xué被ròu_bàng撑开,夹得他闷哼了一声。
“驸马身体不适?怎么刚才昏了过去。”
在情事中问一个男人身体不适简直在找着被肏,但秦郁却没什么心思想这些。
莫大的惊喜和恐慌一同袭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的尉迟卿活生生的在身旁,她细嫩的皮肤是那样真实。
上天对他太过垂爱,他是回到了从前吗?
懵懂的尉迟卿看着前一秒还冷然的男人突然捧起自己的脸,面色全是激动,她甚至在秦郁的眼里感受到了爱意?
下一瞬,秦郁突然抱起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
xiǎo_xué突然离开ròu_bàng,被拔出的瞬间甚至发出了啵的声音。
尉迟卿一时羞红了脸,偏过头不敢看秦郁,又听到秦郁用颤抖的声音问自己:“卿卿,去我府上好吗?”
不知所以的尉迟卿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显然不知道为何男人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几乎是迷迷糊糊的被秦郁揽在怀里,看着马车调转车头,向她从未踏足过的秦郁的府邸去了。
刚下马车,秦郁直接抱着尉迟卿进了府。
状元郎的府邸十分简朴,尉迟卿攥着秦郁的衣袖,探着脑袋四处张望着陌生的地方。
这是秦郁的府邸,是她丈夫居住的地方,也是她第一次来这里。
秦郁怎么了?好奇怪。
她还没来得及细思,就被秦郁放在了榻上。
男人欺身而上,急迫地撕扯着尉迟卿的衣服。
尉迟卿一瞬万分委屈,秦郁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原来只是为了做这件事。
秦郁看着突然眼眶变红,满脸委屈的尉迟卿一下子手足无措,他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又问道:“卿卿,怎么了?”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许是秦郁实在太过温柔,尉迟卿满腹委屈地埋怨:“驸马突然温柔待我,原来只是……只是……为了,做那等事。”
小姑娘越说越委屈,到后面都带了哭腔,那一瞬,一股甜蜜的苦涩全涌上心头。
秦郁闭了闭眼睛,怅然叹了一口气,直教尉迟卿差点掉落的泪珠挂在睫毛上,呆愣愣地望着他。
秦郁轻轻抹去尉迟卿的眼泪,吻了吻她的眼角,才开口道:“寸寸相思臣皆闻,臣心似汝心。”
话音刚落,尉迟卿的小脸一下子全染上了绯色,她不停地眨着大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惊呆了。
过了良久,小公主撇着嘴,突然凶巴巴地冲秦郁控诉:“你偷看我的东西!”
凶巴巴的小模样实在要命的可人,偏偏眼角还泛着红,让人忍不住欺负。
“卿卿,我明白的太晚了……”秦郁哽咽地说着这句话。
尉迟卿却以为他是说知道这件事太晚了,虽对秦郁莫名强烈的情感有些疑虑,到底还是伸出手抱住了男人。
她将自己生疏地埋在秦郁的怀里,因为不自然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秦郁心里干涩,轻轻拍着尉迟卿的背,近乎虔诚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怀里的小姑娘这才慢慢放松,拉着他的衣袖不停地搅来搅去,玩的不亦乐乎。
玩着玩着放开所有顾虑,吐露心声。
“我那天……你才知道是我吗?是我强逼的你,我害怕你恨我,怕我说了连我们之间唯一一点美好都没有了。秦郁,我等了你好久,真的!”
说到最后,又哭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