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秦郁将尉迟卿飘到嘴角的碎发轻抚到耳后,低声带着歉意安抚她:“我来了,我来了,对不起卿卿,对不起,我来晚了。”
说完,他又开始被打断的动作,撕扯着衣物,只不过这一次,男人前所未有的体贴温柔。
秦郁从额头一路轻吻到唇瓣,一只手扯开衣物揉着微微发颤的小乳,另一只手将尉迟卿的一双手掰直上去紧紧握住。
尉迟卿的小舌被秦郁狂风肆虐般地痴缠着,动作中隐隐含着绝望和后怕感。
这是尉迟卿第一次做这么亲密的口舌之事,不一会儿她就喘不上气来,两条腿乱蹬着抗拒。
秦郁终于放开了她,看着尉迟卿嫣红的小嘴,低笑了下:“小东西。”
没有被揉捏的另一侧小乳仿佛不甘寂寞地抖着,在邀请男人的品尝。
秦郁低下头,时轻时重地舔弄着,那只手从胸脯下移,伸进了mì_xué里四处捣弄。
前后夹击让尉迟卿神魂颠倒,浑身酥软。
xiǎo_xué尝到了滋味,抽着将手指往里吸,秦郁见状又加了一根。
两根长指在穴内轻拢慢捻,发出噗噗的水声。
秦郁故意在尉迟卿耳边调戏:“卿卿听听这是什么。”
尉迟卿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含春带水,越发动人。
秦郁俯身在她唇角又吻了吻,身底也添了第三根手指。
小公主缩了缩身子,还发出猫一样的叫声,秦郁见她已然十分动情,褪了自己的衣物,扶着肿胀的阳物挺身而进。
两人一时都发出了谓足的声音,尉迟卿又偏过头不肯看秦郁,被男人箍着下巴转过来,一记深吻探入。
身下也没放过,今天的秦郁格外带着一丝暴虐,他毫无章法,只用蛮力冲撞着尉迟卿最娇嫩的地方。
粗大的ròu_bàng在穴里次次插进最深的地方。
男人鬓角的汗水滴到了尉迟卿圆润的肩头,秦郁将小公主的两条折到了上身,以颇屈辱的姿势大张着腿任人鞭挞。
“肏到哪里了?卿卿,嗯?告诉臣,肏到哪里了?”
秦郁一边抓着尉迟卿的两条腿,挺臀插开了小宫口,一边逼她说出yín_luàn的话语。
尉迟卿咬着手指拼命摇头,不肯说话,也说不出来,男人肏干的力度太大了,她根本说不出话。
像是知道她的境遇,秦郁停下了动作,在穴口慢慢磨着,开始诱哄:“嗯?卿卿告诉臣,插到哪里了?臣就给殿下。还是说,殿下不想……”
说着就要退出,尉迟卿慌慌忙忙拽住秦郁的胳膊,红着眼睛像只受伤的小兔子,娇娇软软地求着:“不要嘛……唔……我……我……秦郁……秦郁。”
摇着他的胳膊,期期艾艾地求着。
秦郁在经历那一跳后,又见到这样的她,哪里还舍得勉强。
他一个重冲,又破开了宫口,宫口的软肉受到突如其来的冲击,死死吸住了ròu_bàng。
尉迟卿被肏的又痛又爽,脚背蹦了起来,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了。
她呜呜咽咽地开始哭,秦郁吻去她的泪,一本正经地开口:“肏开宫口了,射在里面好不好。”
尉迟卿又摇头,可男人恍若未闻,他只觉得这美好有一种虚幻感,生个孩子,生个孩子才能让它不消失。
大股的jīng_yè全部涌进了子宫里,尉迟卿全身哆嗦着同时泄了身。
男人的ròu_bàng没有拔出来,像是故意要把阳精全堵在里面。
尉迟卿虚瘫在秦郁怀里,柔若无骨的小手试图从被撕碎的衣物里取什么东西,
秦郁先她一步找了出来,眼眶又湿润了。
那个小小的香囊上歪歪扭扭地绣着两只鸳鸯。
“你不喜欢吗?”尉迟卿小心地问道。
秦郁将香囊贴在胸前,沙哑着嗓子回答:“喜欢,很喜欢。”
重新来过的秦郁几乎在同时放弃了自己近二十年的潜伏。
微妙的驸马都尉一夜变了性子,尉迟穹连着几个月加大了对他的监视。
秦郁反倒无所畏惧,和尉迟卿蜜里调油,羡煞他人。
一年多后,君臣放下了芥蒂,秦郁辅佐年轻的帝王铲除了众多势力。
这一次回幽州,只为省亲。
尉迟卿再也没有刻意的端庄,第一次离宫的她兴奋的难以复加,一路上叽叽喳喳,秦郁耐心的同她讲述沿途的风景传闻,同她一起欣赏山川大河。
似乎,
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在开进。
可有些事,终究还是又到来了。
他改变了原来的方向,原来的轨迹也因此全发生了变化。
尉迟卿在幽州又被掳走了。
秦郁疯了一样去不周山寻她,像那次一样,他看到尉迟卿像惊恐的鸟儿一样拼命的逃跑。
却又不像那次,掳她的人这一次在秦郁之前追上了尉迟卿。
凌厉的剑从后背刺透了尉迟卿的身体,鲜血又如那日城墙下一样喷涌而出。
秦郁双目眦咧,绝望地吼着:“卿卿!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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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告诉你们,我真的还没想好卿卿怎么面对秦郁。
和哥哥的应该不会了,因为卿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