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和他计较。
一寸春宵一寸金,很久没有单独和叶觅腻一腻了,叶双一走,叶囍就扑到了叶觅身上。
“看你急得。”
“不急不行啊,万一他没一会就回来了呢!”
小姑娘热情似火,叶觅本就退化的抵抗力怎能抵挡,为了以防上次突然被叶双堵在床上,叶觅下楼把院门上的阵法稍加改动。折返回走了几步,叹息一声,又走到院门把阵法恢复原样。
一见叶觅回来,叶囍脚踮起来抱住他,找到他的嘴毫无章法的亲了上去。
叶觅的身体慢慢有了变化,但他还记着她身上蛰起的包块,“不痒了吗?”
搽了清凉的药,早就不痒了,可那两处不痒,别的地方可痒的紧呢!她嫣然笑道:“有一处地方特别痒,痒了好多天,爸爸给我挠一挠吧!”
叶觅呼吸一紧,眉眼低垂下去,浅淡的呼吸都开始灼烧起来了。
“嗯,爸爸给你挠。”
即将开学,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叶觅想多留点美好的回忆支撑着他日复一日的灰暗生活。
脱去两人的衣裤,叶觅反手一转,叶囍被摁在窗门下的横栏上,背对着叶觅,脖颈后,清清凉凉的唇沿着她的脊柱一路吻下去。
双手从她的腋窝下插入,触感冰润的手托住胸前的两座玉峰,力度不算轻的缓缓揉搓。他的手,他的唇仿佛带着电流,不过顷刻之间,叶囍就被撩拨的全身酥麻,双脚发软,全身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寒栗。
“爸爸,啊,我好痒……”
叶觅不是沙场老手,却也多少了解一点女人敏感的地方,揉搓两座玉峰的时候,他的食指会绕着乳晕打圈,把玩那挺立的粉嫩樱桃。
从脊柱吻到尾椎骨,叶觅的手也一并抚摸下来,捏住两瓣浑圆,揉捏了一会儿就向两边分开,女孩最私密的地方呈现在了他面前。
菊肛是浅褐色的,肉鲍是粉红色的,连蝴蝶翼也是粉的,不见任何色素沉淀,穴口的粉肉微微蠕张,似在渴望着他的分身进入。
叶囍有些紧张的轻轻摆了下臀,对着叶觅她虽然大胆热情,但几次和他都只是亲亲摸摸,唯一一次也常规的不能再常规,像现在这样被掰开屁股的给他看却是第一次,臊的脸都红了。
而下一秒,让她更惊诧的事情发生了。
爸爸他,他在亲她的xiǎo_xué……
叶囍两腿打颤,浑身酥麻难耐,似乎连骨头都痒了起来。
“爸爸,啊……好痒啊……”没一会儿叶囍就气喘吁吁了。气一喘得急,少腹就开始缩紧,同时缩紧的还有下面的xiǎo_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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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觅舌头抵穴口滚动时,缩紧的xiǎo_xué像恨不得把他的舌头也吸进去。
口水黏连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里,叶囍却只想挣脱礼义廉耻,在爸爸的舌尖上起舞。
叶觅舌头从女孩的yīn_hù口舔至她的菊肛处,假如有人看到这一幕,定会被惊到,因为没有人的舌头可以长到那个地步。
也正因此,对常人来说极为有难度的姿势,于叶觅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窗外夏虫咻咻,月华倾洒,叶囍半伏趴在窗门下喘着气,快感来的突兀又自然,她就知道,在他的摆弄下她只能融化成水。
湿漉漉外阴一而再的被舔过,蜜裂中的每一丝沟壑也被舔过,还有后面的那个地方……爸爸怎么舔那里,叶囍羞耻极了,可羞耻敌不过撩骚似火的酥麻。
叶囍轻摆腰肢,屁股撅的高高。
叶觅读懂了她的意思,舌头卷起,刺入她的xiǎo_xué内,没有味觉的他仿佛尝出了流在舌上的蜜汁的香甜,舌头围着媚肉打转,一遍一遍的卷动、吮过、舔过。
有时候和xìng_jiāo一样的一进一出,直顶花心。有时候又和接吻一样的吮吻一吮要吸,缱绻温柔。
叶囍从来不知道,仅靠舌头,她就被彻底的碾压了。
脑中茫白,心魂离窍。每一根细微的毛孔都不顾矜持的颤栗了起来。
“爸爸,爸爸……”
飞升上天的时候,叶囍能做的只是一声一声的唤他。
爸爸的舌功简直叫人惊艳。
“爸爸不进来吗?”
舒服到极致,叶囍想起了他也是要疏解的,上次他好像都没有射。
“我不做也没关系。”
事实上,叶觅的下身早已一柱擎天,但是,若她欢愉了,他忍着也无所谓,看她欲仙欲死的在他舌尖下战栗,他仿佛也能感受到那份战栗。
动心之前叶觅的宗旨是:尽到父亲责任就好。
动心之后叶觅的宗旨是:她快活了怎么都好。
至于人伦纲常,他都不是人了,何必遵守着人世间的条条框框。
叶双的魂魄经过叶家的凝魂术加固,有着半实质的身体,白天时日光太烈他会无法外出。但到了晚上,就好像鱼得到了水一样,任他遨游。
他飘到镇上找了一家药房,从门缝里挤进去,挑挑拣拣,挑了一支药膏。
刚飘到院内,女孩低弱而又悱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