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和着夜风送来,叶双身上黑雾涌动,缭绕在他身周。
不知想到了什么,叶双飘向屋内的速度缓缓慢下来,飘上秋桂的枝桠,眸色冷冷的看向斜对面二楼打开的窗门口,仿佛每根头发丝都炸起来了,碰谁炸谁。
只见女孩伏趴在窗门横栏上,雪白的奶子垂着,腰肢折塌下去,圆翘的屁股半自己撅,半被男人托举着,男人扎马步式的微蹲着,胯骨和女孩的屁股持平,粗硬的大ròu_bàng插在女孩的窟窿眼里,肆无忌惮地交媾着。
他们,一个是他父亲,一个是他妹妹,却做着爱人才能做的亲密之事。
叶双默不作声看着,眼里泛着光,却是嫉妒。
他嫉妒父亲能享用她的身体。
父亲粗长的ròu_bàng在她的体内驰骋,如加足马力的人肉打桩机。ròu_bàng向拔出时叶双都能看见那棒身上裹着的汁汁水水,特别的淫糜。
女孩一对娇嫩如羊脂白玉般的奶子被父亲的ròu_bàngchōu_chā顶撞的贯力弄的前后左右地乱晃,女孩眼眸微闭,浪声浪气的咿咿地叫,眼眶含着泪花,宛若一朵遭了风雨的娇花。
叶双看的心猿意马,体内似憋了东西无法渲泄的难受。
叶双很想冲进去取代父亲的位置,可想到她对他的抵触,终还是歇了这个心思。
再看下去可就是自讨苦吃了。
叶双飘走了。
挑来的那支药卧在杂草丛里。
他独自一鬼在荒野上飘飘荡荡,游魂见了他无不退避三舍,谁让人家落云岙一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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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过了?”几缕熟悉的寒气顺着风沁在叶囍赤裸的身体上,但没多久又没了,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这般放荡的承欢总被那家伙窥视,叶囍说不清是恼怒多一点,还是羞耻多一点,但总归不太高兴。
“去床上。”叶觅看了眼一片静谧的院里,收敛目中情绪,抱起女儿清薄而妩韵的身子,关掉窗门,把她放到床上,他也紧跟着覆上去。
圆硕的肉菇头送入她温暖紧窄的幽道,一送入,立时有一汪儿油溢出,那贪吃的小嘴儿连忙包裹住他的肉菇头,直到整根全部包裹住,拔出时,蝶翼儿翻出里面更嫩的肉色,牵出几根不舍的粘丝,反复如此,水色缠腻出唧唧汩汩的声音,仿佛小猫舔吃糨糊,sè_qíng的无以复加。
自叶双一飘进院门,叶觅就觉察出来了,他不动声色,当不知道他回来一样继续该如何仍如何,就是要他知道她是他的,你再肖想也是枉然。这也是他在窗门上和叶囍做的最大原因。
最后几天的时间了,不想再做退让。
不知何时起,对着一向疼宠的儿子他也用上了心计。
即使,他觉得自己是个qín_shòu!
当叶觅动心的那一刻起,他,就是qín_shòu!
彼时院子里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几声女孩儿娇软的绵绵喘息。
从窗缝眼子透进去,透明床帐里隐隐地埋着起伏的动荡,那里正是绵绵之声的起源地。
情与欲的沉淀,化作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叶囍生疏而又默契地迎合。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叶囍和叶觅的第二次做爱,身体却契合的犹如为彼此量身定做的一般。
她的软度深度,他的硬度长度,契合的不能再契合。
叶囍觉得她只是投错了胎,一不小心就投成了爸爸的女儿,如果早个二十年出生,还有黄婉婷什么事儿。
今天晚上叶囍吃到了顶级豪华大餐,都不知道快感来了多少次。
如今又一次累积到了极致,好像血液爆炸开来,头脑里一片空白,叶囍眼睛都失神了。
然而这次身体里的快感劲头特别足,绵长汹涌的不肯停下。叶囍浑身都似染上了动人的绯红,大概是叶觅的体温过于冰润,她没出什么汗,只鼻尖冒出几颗细小的汗珠,煞是可爱。
她眨了眨眼,杏眼里生理性的泪水滑落下来,在坠入发间之前被叶觅温柔的吻去。
他的ròu_bàng还停留在她体内,硬的很,没有要射的意思。
这持久……
叶囍想,那些嗑药的也不过如此了。
“你怎么还不射?”
再做下去,她可招架不住了。叶囍眉眼间满是餍足后的慵懒和疲倦,手臂软绵绵的搭环在叶觅肩上,眼睛水润润的,如一只被服侍的异常舒适的猫,慵懒闲适而又性感。
叶觅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亲了亲她濡湿的眼睫,“如果说,我不是……”
叶囍媚肉无意识的箍着他的ròu_bàng,闭着眼睛,懒懒的哼哼,“不是什么?”
叶觅一阵沉默,望着她的眼眸深邃又悠远。话到嘴边,却如何也吐不出来。
一方面叶觅不希望破坏在女儿心目中的美好形象,一方面欺骗的罪孽感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他的心。
罪孽深重,地狱不收。
只有几天时间了,就让她一直认为的样子存在于心中吧!
一睁眼,叶觅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