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颖这一次跨腿而入,给马长生带来的,是强烈的震撼。这女人大腿修长,那雪白大腿跨起之时,身下那水
茅草隐隐若有光泽,等她一骑而入,马长生竟然感觉到了女人身下的紧致。他看着祝颖姣好的面庞。曾经这张脸
在他眼前是多么矜持和高傲啊,她向马长生说话的语气,曾经又是多么的颐指气使呢。如今,她主动投怀送抱,
这怎么不让马长生血脉贲张。女人越是骄傲,男人越会产生强烈的征服欲。马长生也不例外。此时他多么希望自
己的胳膊没有受伤,那样的话,他就可以放手一搏了。
祝颖此时却涨得难受。她对马长生那物可能带来的肿胀虽有准备,可是没想到他那物会是如此庞大,而她的
底里又是如此狭窄细小。马长生胳膊受伤,无法用力。她之所以选择这一体位,是想把主动权放在自己的手里。
可她现在却有了逃跑的想法,“不行,真的不行。”祝颖便欲起身下来。
马长生到了这个时候,哪会容她临阵脱逃呢。他左手一揽,便抱住了祝颖光洁的腰部,跟着头便埋入祝颖的
山峰之间。他不断地撩拨着祝颖的那两座山峰,浅尝辄止,若离若弃。祝颖被他撩得情动,身下分泌的水液更多
了,跟着马长生的那物便齐根而入。
祝颖勉强容纳下小马长生,可是她还是有种滞涨感觉,她只是骑坐在那里,一点儿也不敢乱动。马长生还在
挑拨她的欲念,他将她的rǔ_tóu含得如同果粒,一个个晶莹耸起,却又侧过脸去,用胡茬轻扎那里。
祝颖终于忍受不住,她搂紧马长生的腰,将自己的胸部往马长生那里贴得更近更紧,身下已如小船离岸,浅
撑轻划,跟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爽快爬遍祝颖全身。祝颖便划得越快,她那穿着白大褂的身体颤动得如同风车,双
脚踏在地上,不断用力上撑下沉,那地被她的鞋底轻敲着,起先还是的的有声,跟着便是咣咣乱响,响成一片。
马长生也觉女人那里妙如蚌肉,滑腻紧致。他也不断地将长枪硬挺,那硬物好似泥鳅入洞,又似鲤跃龙门,
深扎浅扎之时,祝颖忽然亮丽的啼叫起来,一声划过,她自己都吃了一惊,跟着另一声又是不受阻遏地出来了。
她羞得满脸通红,那眼儿却迷醉地看着马长生,红润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又什么都没说。
马长生那长枪挑得祝颖里面突突乱跳。陶普可是从来都没让她有过如此奇异美感,想到陶普,她心里刹时间
有种愧疚,但一念也只是一划而过,因为她被马长生顶上云端,身体已不受控制地乱摆着,那水流如注,猛地倾
泻而出。祝颖已到了高潮。
马长生却是未到,他如同已经启动的机器一般,正朝着山顶前进呢,那祝颖却停止了动弹,双眼紧闭坐在那
里,享受着马长生给她带来的高潮震撼。
马长生等她睁开眼来,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祝颖瞪圆了眼睛,“那样?你的手?”
“没事,”马长生诡诡一笑。祝颖无奈,只得从马长生身上退下,转过身来,将白大褂往上一捋,露出雪白
的屁股来,马长生左手握枪,跟着便深深扎了进去。
那椅子本不固定,马长生一用力,那椅子便向后退一点,再用力,又退一点,一直从屋子中央抵到墙上,退
无可退了,马长生还在奋力地刺杀着,祝颖在这一段过程中,已再赴巫山两回。那椅子和马长生的动作形成强大
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两股力量都作用在祝颖身上。祝颖哪里承受得住,她凄凄地发出一声悲呼,又是一波涌起
,如瀑如下。马长生这个时候也感到爽快得无以复加,他那精阀一开,子弹自然呼啸而出,悉数射进祝颖的体内。
事毕,祝颖拿起地上的暖瓶,往盆子里倒了些水,给马长生擦洗了一遍,又将水倒了换了盆,自己洗净了身
下。
“谢谢你,”马长生对祝颖主动替他擦洗,心里感动。
祝颖轻轻地摇了摇头,情欲消退之后的祝颖脸色慢慢恢复了,“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马长生,是你让我体
验到做女人的乐趣。”
马长生见祝颖如此一说,便对陶普和祝颖之间的夫妻关系有了数,他这时没了欲念,也觉得自己上了陶普的
老婆,这事委实有些不好。
祝颖像是知道了他的心事一般,轻声说道:“你救过他,我给了你,也算是替他还了债。我告诉你,他对你
心有不满,你以后可要小心些。”
马长生见到这话从祝颖嘴里出来,更加觉得陶普对他成见已久。俩人关系由亲到疏,也不知是什么
时候开始的。
马长生低头想了片刻,轻笑道:“谢谢你,祝大姐。我以后还是会听他的。对了,原来不止是医生会给病人
打针,病人也能给医生打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