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给医生打针?”祝颖微微一怔,跟着明白了马长生的意思,她抱着马长生,脸在他的脸上蹭着,“我
们以后还是不要了。”她是乡党委书记的老婆,这事做得多了,难免会传出去。到时候陶普颜面无存,她也丢人
现眼。
马长生猜中祝颖心中所想,便点了点头道:“行。”
祝颖见他答应得如此干脆,却是有些失望,正要说什么,那马长生却在她的耳边加了一句,“有时间有地点
,还是做做健健身。”
祝颖听得他这话说得邪,倒是笑了,心里隐隐有了甜意。谁知那马长生却跟着进了一步,“其实这一次还没
完呢。”
祝颖听到这话,起先还以为他开玩笑,等她纤纤细手一摸,可不是,马长生那物又已隆起。祝颖不由得一阵
惊骇,“还是不要了。你今天流了好多血,做多了会累的,”她轻声劝道。
马长生哪里肯听。既然下一次不知是什么时候,不如这一次做足了,以免留下念想。祝颖见他说得似有道理
,便再次掀衣伏在椅子上,嘴里恨声不迭道:“早知道就不帮你洗了,还要替你洗两遍。”
这次马长生轻易入港,俩人彼此适应,这一回做起来那真是难舍难分。祝颖心知以后聚少离多,拼命索取;
马长生知道女人面薄,能大干一回便大干一回。他不怜香惜玉,祝颖也不畏首畏尾,这一仗做起来,可真是棋逢
对手,将遇良才,马长生那枪舞动如同天上雪花,连绵不绝,祝颖不停往后耸动屁股,却也是张合有力。俩人足
足做到筋疲力尽,各自丢了,这才搂在一起喘着粗气。
“你,真行啊,你,”祝颖说话都不成完整句子了。等她气息喘匀,这才又为马长生倒了水,洗了一遍身子。马长生在她脸上腮上不停地亲着,祝颖忽然有种难以离开马长生的感觉了。
等她再次投入马长生的怀抱里,偎了一会儿,这才勉强说道:“你还是早点走吧。”
马长生想到护士还要为自己注射,便点了点头。他还没动身,却先将屋里的台灯揿灭了,这才摸索着出门而
去。
马长生这一细心的举动,被祝颖真切地感觉到了。她听到男人远去的足音,呆呆地站在屋里,鼻子里还能嗅
到刚才两人交合后留下的气息。许久,祝颖两颗泪流了下来。马长生就这样在她的心里生下了根。
连番大战,这一夜马长生睡得格外香甜。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这才迷糊地起床来,见到床边的桌上放
着一碗稀饭,外加两碟小菜,还有馒头花卷,便很奇怪地在屋里看了一眼,屋里却没有其他人。
马长生艰难地洗漱完毕,左手握着筷子将稀饭一点点地划到嘴里,跟着吃下馒头花卷。他觉得浑身上下有着
用不完的力气。
放下碗后不久,外面走进来奚长伟。奚长伟看了一眼马长生,将手中的鲜花放在桌上,问道:“你说你不娶
媳妇,现在产生的后果知道了吧?连个碗都没人帮你洗。”说着,奚长伟很自然地将马长生的饭碗拿到卫生间洗
了,跟着出来陪马长生聊天。
“昨天夜里开了党政联席会,同意你当初的方案,把部队营房无偿让给新羊百姓居住,具体操作方式,我想
听听你的意见,”奚长伟说道。
马长生便把昨晚向王谨书记汇报的分房办法又向奚长伟说了一遍。奚长伟点头答:“这倒是个主意。不过剩
下的那些户呢?他们如果以这个来提要求,我们怎么办?”
马长生告诉奚长伟,那新羊村贫困户占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是以捕渔为副业的。“这部分人有钱,要是
给他们地,让他们自己建房,再把原来的房屋拆迁作价补偿,他们必然会答应。营房虽然免费,可毕竟才40来个
平方一套,有钱人,你让他住,他也不会住的,”马长生说道。
奚长伟这才笑了,〖指着马长生说道:“原来你这家伙心里早
有了数,难怪不怕村民吵闹呢。要是陶普一开始答应你的办法,估计房子早分下去了,也不至于这个任务落到我
的肩上。”
马长生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奚长伟接下了他的活儿,要去给新羊村群众分房了。当初向军分区要房时,奚长
伟和他一同去的,也不算抢了马长生的功劳。没有奚长伟,他马长生连军分区谁管事都不清楚,上哪儿能弄到房
子去呢。
可尽管如此,马长生还是心里不痛快。他想着自己不痛快的原因,跟着他想明白了,原来任务从他手里交到
奚长伟那里,乡党委政府竟然没有一个通知他的。